2019年9月8日 星期日

尋訪努比亞村落


亞斯文飄逸著非洲氣息,黃澄澄的沙無止盡,廣瀚沙丘無限延伸,駱駝隊尋訪努比亞村落,繽紛民族情調的彩繪藝術村......




乘著船隻從向南航行,就可以看見與埃及歷史淵源久遠的努比亞人,散居於納瑟湖畔、大象島、孔翁波,村莊與村莊距離遙遠。




努比亞過是庫什王國的領土,古來為埃及與非洲黑人區之間的交接處,東岸綠洲翠綠是農田與椰棗樹,西岸綿延不盡的沙漠。




與埃及肥沃耕地相較,地理環境荒涼,遠方應該有小塊田地,種植了大麥、豆子和蓖麻,還有椰棗樹叢,提供居民的糧食。




努比亞聯繫了埃及與非洲,烈日燒烤的乾燥地區,草木不生的環境,荒寂的故鄉,尼羅河氾濫不斷吞噬努比亞人的家園。




面對家園毀滅,努比亞人四度遷徙重建,下努比亞居民被迫移居到上埃及的南部,美好家園及無價的文物消失於水庫中。




高壩落成,埃及人受惠,昔日壁畫雕刻中描述成傭兵或奴隸的民族,依然堅守著傳統,在遷徙地形成了使用努比亞語地區。




三角桅帆船慢慢地往努比亞村落行駛,靠岸懸崖邊是沙漠,村落就建在臨河沙漠上,農夫牽著驢子,似乎走到了另一個世界。




在尼羅河西岸貴族陵墓附近,一座規模不小的努比亞村落,遊客來到亞斯文總會順道,先搭乘小船漫遊尼羅河,而後登上西岸。




岸邊一排駱駝,換騎駱駝前往努比亞拜訪村落,沿途起伏的沙丘帶來潛入沙漠的體驗,最後登場的是色彩繽紛的房舍。




在高壩建造的同時,努比亞人也興建了以稻草黏土混製成磚塊,以不同的角度鋪疊磚塊,由陽光烤乾的磚塊砌造房屋。




鄰近村落,駝步和緩多了,黃沙上搭建的每間房子造型各自不同,色彩繽紛的努比亞村莊,反映了主人獨特的審美風格。




騎乘駱駝尋訪努比亞人的村落,駝鈴清脆,蹄聲埋沒在沙堆裡,沙漠路隊浩浩蕩蕩,隨著駱駝搖搖晃晃往村落邁進。




一路顛簸,走在懸崖邊更是巍巍顫顫,沒有腳踏裝備,只能雙腿夾緊駱駝,抓緊駝峰支柱,經過市集也不敢搏命拍照。





騎著駱駝彷彿進入撒哈拉世界,村莊到了,駱駝停靠在黏土烤製,磚塊砌成的藍色壁面前,一時又像來到希臘小島的錯覺。




拜訪努比亞人家,好客的主人全家出迎,賓客主要活動地點是露臺,喝著主人準備的茶與點心,感受獨特的民族風情。




露臺上避暑熱,享用主人熱情茶點招待,熱飲是薄荷茶,冷飲是洛神花茶,茶點是烤餅蘸黑糖和花生醬,都是當地風味特產。




努比亞是埃及南方鄰居,從亞斯文尼羅河畔直到南部喀土穆地區,銜接南埃及與蘇丹,稱為「埃及與非洲交流的通道」。




尼羅河谷的居民可能來自蘇丹和撒哈拉沙漠,民族歷史遠自公元前五千年,和埃及有著共同文化,鱷魚更是家戶飼養的寵物。




古埃及的藝術呈現裡交互糾纏著努比亞人,他們互動頻繁,是貿易夥伴、奴隸的來源,他們也互相征服、統治過對方




以藍色為主的彩繪房子,內外部刻畫了駱駝、鱷魚、花、鳥、樹、船、旗子、聖物,格子梯形深具巧思的圖案的指畫。




棕櫚複葉編織成籃子上色之後,掛在內屋門口,或用來點綴寬敞的房間,開羅購買的瓷盤則趁房子風乾之前嵌入泥土。




木材建造大型建築,纖維製造繩索,此時,境內的棕櫚樹叢除了糧食,提供了天然建材,葉片也另有各種不同的用途。




眺望陽臺外的彩屋,夕陽的民族,擁有自己的文化、建築、語言,在亞斯文興建高壩之前,努比亞曾享有獨霸一方的日子。




區域曾蘊藏著豐沛的金礦、銅礦、碧玉、紫水晶礦源,不虞交換穀物,而非洲象牙、黑檀木、香料也經由努比亞運往埃及。




民族致力於保有自己的文化光輝,現在的埃及政府輔導遷村,村落的學校也藉著努比亞語言示範教學發展觀光,募集物資。




物資匱乏的學校,教室包圍著中庭,白牆鑲著拱型司令臺,臺面背景是藍海黃沙地的彩繪村,宣禮塔提醒這已是伊斯蘭世界。




努比亞人從古埃及法老王時代,就彼此為鄰,後來被埃及征服,在埃及中王國時期,努比亞英雄曾經推翻埃及,成了法老王。




宏偉的阿布辛貝神殿,是拉美西斯二世為了嚇阻努比亞,在河邊沿岸興建巨大神殿與巨型雕像,威嚇努比亞人敬畏埃及法老。




努比亞人長期臣服埃及王朝,文化上被埃及人同化了,但是今天努比亞文化主要為阿拉伯文化,書寫時使用阿拉伯字母。




上千年的古埃及跟努比亞恩怨,都成了過去式,努比亞語依然存在,埃及古老的少數民族,依然堅持著自己的生活方式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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