東瀛珍寶前進嘉義,臺灣有史以來規模最大、層級最高的日本美術精品展,日本東京、九州國立博物館從未出國的展品回饋南故宮展出......
其中以日本從未送往國外展出的國寶,號稱門外不出的珍稀平安時代《孔雀明王像》。親炙故宮南院,直面感受日本夢幻的美術逸品。
展分「祭祀與生活」、「皇權與佛法」、「貴族的世界」、「武家的文化」、「市民的創造」、「傳承與創新」六大單元,涵蓋古今流變。
《遮光器土偶》是目前最大的中空全身立像,對稱點雲狀裝飾圖案,造型傳說是依照外星人的形象捏塑的人偶,用於祭祀,祈求豐收與子嗣旺盛。
古墳時代(三~七世紀)《鼂龍鏡》。銅鏡、勾玉與劍是帝王的象徵,陪葬時置於墓內。鼂龍,似鱷魚之神獸,神首龍身,乳釘、麈拂,受中國文化影響。
《盛裝男陶俑》是古墳時代置於墳墓周邊的埴輪,捲髮、高帽、左衽、護手、佩刀、褲檔結繩,陶俑服飾受北方騎射遊牧民族影響。
佛教於六世紀前從韓國百濟東傳日本,七世紀時推古天皇攝政,《聖德太子座像》講經神龕,而受唐三彩影響的奈良斑斕《三彩納骨蓋罐》是八世紀風格。
聖德太子奠定了日本佛教的基礎,稱「國家佛教」,僧侶《空海》入唐求法,創立真言密教,奉《不動明王像》,在皇室與貴族間廣為流布。
從飛鳥時代(五九二~七一0)到平安時代,興起淨土思想,佛教信仰歷經變化,從氏族佛教、國家佛教到貴族佛教,形成了燦爛豐富的面貌。
七世紀《菩薩半跏像》,奈良法隆寺寺國師造像,北魏北齊風格,三葉寶冠、漢式迦紗、肩上火焰紋寶珠,瓔珞華麗,盤腿臺座,是未成佛之菩薩。
平安時代興起「來迎圖」,鐮倉時代之《阿彌陀佛立像》,面相飽滿、衣紋流暢,如來立於仰俯蓮座慈悲凝視眾生,迎接眾生往西方極樂世界。
號稱門外不出之稀珍,十二世紀平安時代《孔雀明王像》是日本國寶之最。佛母乘金雀,結跏趺坐蓮華,四臂持蓮華、俱緣果、石榴、孔雀尾。
玄奘法師求經西域天竺,帶回六百五十七部經書,影響政治、地理、文化、社會、風俗。口述紀錄流傳東京之泥金《大唐西域記》有羲之書風餘韻。
遣唐使帶回隋唐的法律規章、制度及文化,廣建寺院,佛經的抄寫與誦讀也大為盛行,廣納中國文明,同時佛教信仰也成為國策的一環。
第四十五代聖武天皇光明皇后追思父母,臨摹王羲之字體楷書抄經,平安時代《唐詩斷簡》都是遣隋使五次、遣唐使十九次的影響。
安史之亂後,日本改弦易轍為適合風土環境的形式與內容,稱「國風文化」,包括假名書法、大和繪等藝術,呈現日本特有的感性與抒情。
七世紀《菩薩半跏像》,奈良法隆寺寺國師造像,北魏北齊風格,三葉寶冠、漢式迦紗、肩上火焰紋寶珠,瓔珞華麗,盤腿臺座,是未成佛之菩薩。
平安時代興起「來迎圖」,鐮倉時代之《阿彌陀佛立像》,面相飽滿、衣紋流暢,如來立於仰俯蓮座慈悲凝視眾生,迎接眾生往西方極樂世界。
號稱門外不出之稀珍,十二世紀平安時代《孔雀明王像》是日本國寶之最。佛母乘金雀,結跏趺坐蓮華,四臂持蓮華、俱緣果、石榴、孔雀尾。
玄奘法師求經西域天竺,帶回六百五十七部經書,影響政治、地理、文化、社會、風俗。口述紀錄流傳東京之泥金《大唐西域記》有羲之書風餘韻。
遣唐使帶回隋唐的法律規章、制度及文化,廣建寺院,佛經的抄寫與誦讀也大為盛行,廣納中國文明,同時佛教信仰也成為國策的一環。
第四十五代聖武天皇光明皇后追思父母,臨摹王羲之字體楷書抄經,平安時代《唐詩斷簡》都是遣隋使五次、遣唐使十九次的影響。
安史之亂後,日本改弦易轍為適合風土環境的形式與內容,稱「國風文化」,包括假名書法、大和繪等藝術,呈現日本特有的感性與抒情。
平安時代,形塑了日本的古典文化,王朝文化以貴族生活的優雅情調為背景,浪漫的憧憬為對象,創立了屬於日本的美感規範與抒情的視覺形象。
紫式部的長篇小說,平安中期宮庭背景,光源氏繁華如夢的愛情,《源氏物語》是世界上最早的長篇寫實小說,代表日本古典文學的高峰。
紫式部的長篇小說,平安中期宮庭背景,光源氏繁華如夢的愛情,《源氏物語》是世界上最早的長篇寫實小說,代表日本古典文學的高峰。
鐮倉時代的《平治物語繪詞》、江戶時代的土佐光起描繪《源氏物語圖屏風》《榮花物語圖屏風》,都能看到日本當時貴族世界的生活風采。
十世紀前半,貴族階層轉移至武士階層,源氏與平氏擁兵對峙,《源平合戰圖屏風》繪《源賴朝》領兵擊敗平氏,在十二世紀末於鎌倉一地建立了幕府政權。
十四世紀室町幕府成立,政權移回京都,新興的武家文化融合了京都傳統的貴族文化,來自中國的禪宗文化,產生了水墨畫、茶道、花道、能劇等新興藝術。
十三世紀來自宋朝的《馬蝗絆》青瓷花口茶碗,青釉溫潤如玉,傳說獻給室町時代幕府足利義政時,裂隙以馬毛蝗蟲狀鋦釘,光彩不因龍泉窯技術失傳而失色。
十四世紀的藝術品《螺鈿雲龍波濤紋八瓣盤》,五爪龍身軀盤扭,龍口大張,瞪視火焰寶珠,穿插雲霞、波濤、岩石、樹木,是螺鈿工藝之極品。
室町幕府第八代將軍足利義政(一四三六~一四九0)蒐羅大量精緻豪奢的中國工藝品,用以擺設私人會所,樹立文化上傲世的權威地位。
桃山時代(一五七三~一六0三)金碧輝煌的障屏畫,反映了武將的審美意趣與時代風尚。武家亦以繁複華麗的裝飾,表徵不凡的身份地位。
室町時代的日本國寶 ─ 狩野派繪畫狩野秀賴的《觀楓圖屏風》傳達了當時武將豪放壯闊的審美觀,為日本桃山時代金碧障屏畫的代表作。
桃山時代由狩野永德大放異彩,確立狩野風範,繪製的《檜圖屏風》,構圖飽滿,用筆豪邁,設色艷麗,寬闊大氣,契和當時風起雲湧的武家氣象。
桃山時代由狩野永德大放異彩,確立狩野風範,繪製的《檜圖屏風》,構圖飽滿,用筆豪邁,設色艷麗,寬闊大氣,契和當時風起雲湧的武家氣象。
學畫狩野派的圓山應舉重視寫生,甚至使用望遠鏡觀察,在當時可謂創舉,《雙鶴圖》《虎嘯生風》藉助西洋畫法表線東洋,創立了「圓山四條派」。
德川家康(一五四三~一六一六)在江戶成立幕府政權,偃兵修文,武家文化由殺伐轉為文治,武士角色也從軍事轉往政治,唐船、南蠻船貿易往來,經濟繁盛。
《五彩鏤空椿松竹梅紋五瓣氏套盒》是「京燒」,三層盒身透雕,施以綠金彩,分飾松竹梅。《五彩飛鳳瓷花口大盤》伊萬里瓷,同時在南院展出。
號稱三都的江戶、京都與大阪,富裕的都會文化應運而生,從從隨身攜帶置物之容器《印籠》》可見藉重生活藝術的繽紛技巧,凸顯自身審美品味。
琳派始祖裝飾性的設計構想來自《伊勢物語》的風雅故事,銀板的橋樁是主角途經三河國八橋,以水邊盛開的燕子花起興,歌詠旅途所感。
浮世繪版畫風行,喜多川歌麿「大首繪」的人物構圖,攀向更高顛峰,當時的印刷技藝成就不凡,寫樂聚焦「役者繪」現場戲劇張力,與歌麿各別風騷。
遨遊豐富多元的日本藝術,從遠古氏族到皇室貴冑,從威震山河的武士到追求品味的市民;在人類文明的漫漫長浪中,閃爍著無數的光芒。
看盡東瀛珍寶,宛如閱覽一部日本經典美術史。《富嶽三十六景、《神奈川沖浪裏》、《一休和尚像》、傳「天璋院」篤姬所用的白地牡丹藤菊葵花束紋外袍就在眼前。
日本藝術史的精華展出,呼應南院以亞洲藝術文化為主相,也印證兩年研習日本藝術史的課程,藝海悠遊,沉醉日本藝術,身心得到舒暢安頓。
(以上圖片版權為原作者所有。若有觸及版權請通知本人刪除圖片。)
沒有留言:
張貼留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