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14年9月14日 星期日

《蝴蝶夫人》



        這幅畫作,是國立灣交響樂團,今年下半年度首演音樂─普契尼歌劇《蝴蝶夫人》的標題海報。日本人秋山春水所繪的《仕女圖》。花樣年華的少女,蝴蝶般眷戀滿地盛開的雛菊。稚嫩的容顏,映照花朵。人面桃花,想必對幸福有著憧憬吧!

  「我是日本最幸福的女人,聽從愛情的召喚,能找到愛情,無論是活著還是死去。」 蝴蝶唱著,展翅飛向愛情的甜蜜花園......

        「當玫瑰盛開在晴空裡的季節,當知更鳥築巢的幸福季節,我將回來。美好的一日,我們將會看見一縷青煙自海平面昇起,然後那艘船會出現......」平克頓如此說:「我會遠遠地呼喚蝴蝶。」

  而事實上,漫長三年,是無盡的等待!「美國人在全世界,為了做生意和享受,到處遊蕩,不怕任何風險,任由命運安排隨處拋錨。」尋歡作樂,是船員的習性,怎可以堅定不移的信心等待?

  蝴蝶展翅飛舞,即使撕裂牠的翅膀也在所不惜!

  蝴蝶終究像飛蛾般,撲向愛情的火花......

        像一隻受困振翅的蝴蝶,想要飛舞,但無情的釘子標本似的牢牢地釘住了她。愉悅歡樂的歌,卻結束在啜泣中。悶聲合唱唱出了無言歌......傷害一顆信任的心是大罪過 ,一點點溫柔的撫慰便如大海般壯闊......平克頓終於從海上來,他選擇了新歡。

  與其說蝴蝶在絕望中結束對幸福的憧憬,不如說是母愛讓蝴蝶超越了生死。「落紅不是無情物,化作春泥更護花。」鮮紅的血泊裡,開出了最絢麗的桃花......閃閃淚光中,我似乎遙遠地看到化蛹的蝶,飛出了蛾,用盡生命最後的力量,產下了子嗣,然後,迎向死亡......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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